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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 13 Sun 2005 14:25
2005.1112 六小時的夜班車
- Nov 10 Thu 2005 23:21
2005.1110 我刪了一篇網誌,我不當女強人
2005/10/5 下午 07:53 發佈者 無
陷在負面的情緒裡,還故作堅強,只是在掩飾脆弱,逃避現實而已。
2005/10/5 下午 02:52 發佈者 空心菜
- Oct 22 Sat 2005 00:48
2005.1021 不想說再見
- Oct 20 Thu 2005 22:55
2005.1018 月落西山
- Oct 10 Mon 2005 00:26
2005.1009 怒濤
- Oct 07 Fri 2005 00:00
2005.1005 世界地圖和心靈地圖
- Oct 06 Thu 2005 22:25
2005.1005 手心裡的溫度
- Oct 01 Sat 2005 23:11
2005.0924 獅山蕭韻
- Oct 01 Sat 2005 22:06
2005.0918 上帝忘了給妳祝福
- Oct 01 Sat 2005 21:24
2005.0906 我有新同學
- Sep 14 Wed 2005 22:25
2005.0914 和妳說話
- Jul 06 Wed 2005 01:47
2005.0705 無重力狀態
- Jul 04 Mon 2005 19:23
2005.0702 十年後的這一天
我愣了兩秒,腦海裡感覺好像有人叫誰皓皓,其實混身無力暈頭轉向的我早就忘了自己是皓皓了,
- Jul 03 Sun 2005 19:13
2005.0702 十年前的這一天
- Jun 27 Mon 2005 13:51
2005.0625 爸爸的野百合
那天,上山採草。
芒草長得比人的腰還高,爸爸一路做先鋒用鐮刀開路,
由於節氣是夏至,許多植物都正延續著春季豐沛的生命力,
伴隨這夏日蟬噪,整個山野熱鬧非凡。
小徑草叢旁異軍突起的站了那樣一株姿態極高的白色野白合,
我突然地覺得她是那樣不合邏輯的佇立在那裡,又顯得在這熱鬧的山坡上
是那樣的孤單。
相信開路的爸爸比我還早些看見她,只是
不知道野百合在爸爸眼裡會是孤伶伶的嗎?
傍晚,採草的工作告一段落,下山的時候,走在前面遠遠的爸爸
啪噠一聲就把野百合攬在懷裡,
根本來不及阻止爸爸的我,開始大聲抗議著
原本心裡想要在幾個月後看到整面山坡的野百合的那份期待頓然落空
爸爸無辜的回頭看了看我,遠遠的身影卻充滿著不知所措的歉意......
媽突然從我背後說了一句話:
「他摘下來是要給妳的ㄛ!妳還那麼兇......」
爸爸後來放慢了腳步,手裡拿著的野白合依然是那樣挺拔傲世
從爸爸手上接過這野百合,雖然心疼,
卻也深深體會老爸簡單的浪漫。
- Jun 16 Thu 2005 22:04
2005.0616 電池耗盡的兔子
如果說我身上有一顆電池,那,鐵定不是兔子廣告的金頂電池。
也許在經歷過那場小小緊張的“老宋的賭局”,
覺得過了一個關卡,心裡鬆懈,縱容自己晚睡了。
於是近日有著眼睛睜不開、或者明明已從夢裡醒來卻恍如仍在另一個時空。
是誰把我的開關給關掉了?
還是我的電池真的......快...要...沒......電...............了........................
開著車都想睡覺的我、開著電腦螢幕也想閉著眼睛打字的我、
一點都不累的兔子,腦筋活躍的很,卻一點點睜開眼睛的力氣都使不上。
怎麼說我都是有著一把年紀的老兔子了。
- Jun 10 Fri 2005 09:21
2005.0608 137公里宜蘭
一週去一趟宜蘭,已經是第二週。
我家的老爺夫人和一般的爸爸媽媽不太一樣,
那天到台北新公司辭了行就這樣一路“散步”到九份,繞到福隆,
又乾脆直直駛下去不知覺間就到了宜蘭,買了一把五十元的空心菜,
就高高興興沿著東北角的海線看著藍天碧海又回到台北。
這第二週,因為電視介紹宜蘭小吃,老爺又載著全家人
駛了一百三十七公里路程單趟,到太平山下一探究竟。
後來又去羅東運動公園看看我最喜歡的豪華版的綠頭鴨,
老爺還特地買了好吃的蘋果麵包,坐在湖畔,一邊吃一邊餵鴨群
很悠閒的一個下午。
幾個月來,一直在玩,晃眼也半年了。
- May 25 Wed 2005 18:53
2002.1230 一隻機器貓
在台北二叔家,哥對離家了兩日的我提及一隻小貓的事......。
前天有隻小貓,莫名其妙叫個不停,已經半夜兩點了,吵得很;哥走下樓去本來想看看是哪家的“死貓仔”(哥的用詞),門一打開,叫聲卻停了,哥往門外東張西望就是不見小貓蹤影。一回頭把門關上,卻赫然看見一隻小貓在我家的餐桌上覓食......。哥走近一瞧,正想把小貓趕出去,卻看見小貓很髒,身上還有狗蝨;於是很不忍心讓牠一直髒下去,就捉上二樓幫牠用白雪沐浴乳洗了香噴噴的熱水澡。洗澡時,小貓不反抗;哥說:
「小貓看得懂我的眼神。」
我笑問:「貓真的沒掙扎嗎?貓怕水吧?」
哥說:「有啦,一開始牠亂動,我就從牠的頭“巴”下去.......,」
哥又說:「第二天早上,我還是覺得牠不夠乾淨,又幫牠洗了一次澡。」
被哥洗澡的小動物,除了我的雪莉,就屬這隻小貓,真是稀有難得。
迫不及待想回家看小貓。
「那貓咪呢?」「我找了個紙箱,裡頭舖了毛巾讓牠睡。」
一回到家,貓咪果然守在家門口,媽一進門,牠就跟前跟後,在媽的腳邊磨蹭撒嬌;我也想找牠玩、想認真地看看小貓懂不懂我的眼神。提著牠的兩隻前腳,我蹲著看貓,卻發現牠一直規避與我眼神相對。這時耳畔似乎聽見“隆隆隆......匡啷匡啷呼噜噜”的悶悶作響,原以為是外面人家的機器故障,仔細一聽,是貓的身體裡發出的,此刻我不由得毛骨悚然,即刻放開了貓,讓媽把貓關在門外,無論如何也不能進來。
我懷疑牠是一隻機器貓。
* * * * * * * * *
自從我把貓趕出去,哥回來也沒說話,媽解釋說貓的肺部功能似乎不正常、我們不好照顧、也怕有傳染病......,所以哥也沒有堅持一定要養這隻貓。
那晚起,貓的叫聲不見了。
原以為貓識相的離開了這社區,結果過了兩天,
哥回來對媽說:「那隻貓前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媽很訝異哥竟然如此疼那隻貓,說:「你讓牠坐你的Saab900去玩啊?」
哥說:「沒有。」
在樓上的我聽到這段對話,腦海裡已經浮現各式各樣千奇百怪 貓的偷渡法,包括 ─ 貓坐在車頂上,哥開著以往習慣的時速150、160公里,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狂飆到台北,那會是怎樣的景況?瘦小的貓在狂風吹拂下,勉強地擠出兩片腮頰隨風狂飛打著,臉都不是臉了.......(幸好哥那天只在桃園龜山上班),正當我天馬行空地想著貓坐哥的Saab的心情如何......,
哥說:「我到公司下車的時候,又聽到貓貓叫“喵~喵~~”,探頭一看,那隻貓躲在引擎上,沒死也沒烤焦呢!太神奇了!」
媽一聽到這,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說:「哎呦~那隻貓跟定你,感覺好恐怖~~」
我打了電話跟姊姊說這隻貓咪的結局,因為她在婆家只聽到前半段:家裡來了隻機器貓、哥幫貓洗了兩次澡、又被我嫌棄趕出去了......;隔天她還特地問及貓咪還在不在家門口,我胡亂回答:「不見了呢!」今天重新告訴她這個神奇結局,我們姊妹倆在電話裡都笑翻了。
- May 25 Wed 2005 13:44
2001.1025 夢境
晚上夢見家裡養了一隻比貓咪小的豬仔,和一隻白色的中型犬,這兩傢伙和爸爸窩在家裡的沙發上......。
我覺得有趣便走過去問豬仔:
「小豬,你和同伴都說什麼話啊?」
小豬嗥了兩聲,我又問:
「說些什麼能翻譯給我聽嗎?」
小豬用人話回答:
「沒什麼,只是打招呼而已~」
爸和小白聽見都悶不吭聲,臉上寫著無奈和荒謬.......。
- May 25 Wed 2005 12:22
2002.0126 省略
「沮喪是一種過程,但是它可以被省略。」
這一日在中興大學幹部訓練,其間肇治談論到【飲食與壓力】的話題,
姿:「對 R!培熏壓力大心情不好就會猛吃,跟小淯一樣,一直找東西吃......。」
肇治:「我如果沮喪,就不會吃東西......。」
姿說:「像你和皓皓都是完全淪陷在沮喪的情境,根本沒有心力還能找東西吃......。」
我頗有同感,卻說出一句話:
「沮喪是一種過程,但是它可以被省略。」
這是對自我的期許。
當沮喪都不必沮喪的時候,
那不是完全的絕望,
而是對人生一份積極的光明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