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蘋果綠小姐一起帶著手作藝術家的夢,我們踏上位在台北公館附近的寶藏巖。

說那裡是一個公園 它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公園,

除了幾棵樹、一片空地,不太像大安森林公園或青年公園;

或者那裡只是一個廣場,一個內行人才熟路的空曠地,不大,但是裝載的

屬於精神層面的人類的夢想,卻讓這格廣場有了使命、也有了生命。

 

來這裡擺攤的大部份是手工創作者。剛到時人不多,因為是設攤時間;

有經驗的攤友早先看好位置避開下午日曬的方向,才不致現在有樹蔭,一過正午就會曬太陽;

蘋果綠果然對設攤是有概念的小前輩,除了自己研判日向,還不忘向攤友打聽;畢竟,我們是第一次出現在寶藏巖。

 

我們的“蘋果綠手作”是蘋果綠小姐精心製作的羊毛氈小物和一些自然風手刻章小卡,

創作面大部份是我那“優秀到還會再一直優秀下去”的高中時期的直系學姊蘋果綠小姐近期的作品,

包括前一晚沒睡、凌晨四點還在精心縫製心愛的手工小包,我除了昏沉沉的陪著她苦撐到兩點,縫著小花

突然冒出自己半夢半醒的話:「警察來抓我們了......」說完自己才清醒,手上還拿著一根長針。

蘋果綠就不一樣,精神奕奕的一針一線很認真的縫著,不給作品一個好的水平,蘋果綠是不會得過且過的。

我想認識學姊這麼多年,從她考上雲科大到交大應美所,我們失去連絡了將近有十年( 重逢的過程也很特別,在蘋果綠小姐網誌上提過 ),

這幾回的相處,才讓我更明白,一份堅持,對自己作品完整度的堅持,是成為創作者必須有的基本素養;

作品完整呈現本身該有的特質和主題,進而更苛求的是完美的精巧。從很多的蘋果綠手作物裡,可以看到不少這樣的堅持。

蘋果綠本身就是一位自我要求極高的藝術工作者。( Follow her ,then I would be. )

一整個下午的擺攤和逛市集,我幾乎和每一攤的主人席地而坐聊了好一會兒,

聽著她們的創作過程和設攤動機,感覺好像小小參與了她們的人生,對藝術的熱情、對手作物的回歸自然的那一份樸拙,

一份輕快與世俗沒那麼直接關連的心情將我短暫的從現實世界中抽離;

當然也有走華麗飾品風格的手作物,但那又是另一對相輔相成相親相愛姊妹花的故事,一樣讓人印象深刻!

也有星星阿姨在中研院任職卻愛作手工皂,還有蔬菜園帶著一家大小四口賣著媽媽縫的蔬菜寶寶、展示著爸爸親手繪製的繪本,

雖然來逛市集的人潮並不像西門町那麼多,所以攤友們普遍的所得都和時間付出不能相提並論,但是這卻是很好的創作交流。

蘋果綠當天唯一一件有名字的羊毛氈作品,像小狗也像兔兔的一枚別針,他叫做“Hella”,說起Hella,故事可有趣了,

不過還是把這說故事的權利留給蘋果綠,好讓Hella的新主人可以知道為什麼要叫一隻非狗非兔的小動物這個名字,

J 和T.C.一定知道“Hella”是什麼,正是因為他們和我提過“Hella”,我很喜歡“Hella”這個名字,就放在心裡了。

蘋果綠半夜兩點問我它是一隻兔子還是一隻小狗,我極想睡,就說他不是兔子也不是狗狗,但是真的很可愛,就叫“Hella”吧。

 

“Hella”,到底是什麼?哈哈哈.......腦筋秀逗的皓竟然給了蘋果綠珍愛的作品一個完全兩回事的名字,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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