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住院手術的這一天,我沒有全程陪病,

貼心又謹慎的姊姊從百公里遠的地方回來接手守護父親手術的過程,

我安心了些,就回公司上班了。

下了班,一個人開著車去國家音樂廳..聆賞"神奇號角手"的演出。

如果說音樂是可以療傷止痛的,我想我一直都認同。

沒有在父親身旁陪病是因為我也生病了,發燒昏沉,心裡擱著一些事,

在父親已經安然完成手術讓人放下一顆心裡的石頭的情形下

我想是我該好好整治一下我自己的時候......

所以半小時從國道62K到凱達格蘭大道左彎後前進下停車場到四樓座位中間還停了幾個紅燈塞了一段人車潮,

我很訝異這其間我還先在入口處預付了停車費,剛坐下的分秒不差曲目就開始演奏,

就是因為這麼慌張吧?前面是“荒山之夜”我都沒聽得出來只覺得好耳熟的曲子。

中場休息的時候,一整群揪團來的管樂夥伴們一整排就坐在回眸處,於是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汀汀和小寶一起來關心了我發燒的情況..嗚..如果我不必音樂會結束後還要去醫院報到就可以和大家同車了

因為.還要走二高去醫院,問了傑哥怎麼從音樂廳接上二高的路,大家七嘴八舌腦力激盪的說著..結論是跟車..

 

最後一首曲目是"展覽會之畫",聽著熟悉的旋律、配合著舞台上.時獨奏、時合奏的樂手動作,

我變成一個觀察者,音樂會不似幾年前那樣是純粹為了聆賞,多了一點門外漢做功課的心理

但也許曲子真的算熟悉了,賞畫的人走著接下來要看的是哪幅畫..看著雕樑畫棟東方洛可可風的音樂廳天花板..研究起造型來了(分心)

現下左手邊坐著美好到總讓人想好好呵護的人兒,右手邊的傑哥拿著A4的紙摸黑寫著東西(展覽會之畫對傑哥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曲子了吧..)

後方的小寶拿著冰過的礦泉水瓶放在我額頭上幫我退燒,曲目還沒結束,傑哥傳過來一張他畫的路線圖,原來啊!!

啊.....有沒有這麼溫馨啊....有這些夥伴如此對待,發現..KHS這一遭真的是走得值得。

而“展覽會之畫”,變成了一幅幅我與這些夥伴們互相扶持歲月裡的美好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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