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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的范大夫,是一位個性很特別的中醫骨科大夫。


去年冬天在中原認識的 Maya,知道了我的情況,推薦這位醫師給我。


我在今年春天的時候才前去拜訪,幾次診脈調理,情況好轉許多。


於是范大夫成為我和 Maya之間連結的窗口,總是在診間透過范醫師關心著彼此的近況。


在這樣的醫病關係裡,感覺 Maya是姊姊,滿頭白髮的范醫師像是父親一般;


如果我偶爾不遵醫囑,就會被臭罵。


這讓我突然明白,大學時期校外青年會裡認識的醫學院學長在成為榮總醫師後,


說了一句不被大眾理解的話:「醫生的笑容是為了賺病人的錢。」


雖然宗教要我們心懷柔軟、音聲和雅地對待處於逆境中的眾生,和顏悅色才能“無畏施”,


但是真正「與病同苦」的醫師,當看到自己用心醫治的病患,


未能調整不正確的生活習慣、儘快恢復健康,像一般人有著生命的光采時,


心底的那份「不輕鬆」,又怎能勉強得出臉上的任何一抹笑?


想起當時學長不被理解也不被諒解的那句話,恐怕也只有我這種境地的病者,


可以在突然之間領會的吧!


神醫范大夫,只在我情況漸有起色的時候,會有著輕鬆寬慰的笑容,


為了得見嚴肅醫者的笑,我反而會努力讓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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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年前,是台北某醫療中心的常客。


中國醫藥學院和林口長庚醫院都不願意進行積極治療的病情,


在轉診這醫療中心之後,有著極大的轉變,反而受到更專業的照顧。


主刀的大夫結合整個醫療團隊,十分細心嚴謹的安排整個醫療計劃,在一股作氣的面對許多關卡,


我的病情獲得初步的控制,之後休養又重回工作崗位,主刀的程醫師從美國最新的醫學報告研究,


發現新的治療方法,在國內甚至是還未納入健保給付範圍,也就是說,這是國內醫界尚未普遍的,


在國外也仍屬研究評估中的。


「有風險,但不至於失去生命」這是醫師當時在電話中的清楚說明。


我十分信任程醫師,雖然知道治療有其風險,卻體會得出醫師積極為我這樣的病患找尋各種痊癒的


可能。眼光放遠地想,如果我夠勇敢嘗試,能成為成功的案例,是可以利益到同樣病症的人們,因


此我成為該院首例進行當時還是特殊定義療法的病患。  


久違兩年,我知道陸陸續續有患者也進行這樣的治療;正想安慰鼓勵即將接受同樣治療的陌生病友


,我的小程醫師,建議我再度接受治療。小程打了電話但當初首度參與的專業首席榮調他科,所以


這回小程拜託“老宋”,“老宋”對我而言很陌生,但既然是小程敢稱這位超音波首席為“老宋”,那麼他


們是同一褂的,我也應該信任老宋。


有著之前第一次治療之後暈倒的經歷,老宋叮囑護理人員讓我打著點滴,治療的過程真是“緊張刺激


又有趣”,當然啦!能覺得“有趣”的部份是因為「很痛」,痛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故作堅強地


臉上帶著一抹苦笑,想:也是讓醫者們輕鬆放心吧!.......風險,會自己離開我的。


留院觀察兩小時,宋醫師來病床旁巡視狀況,看見老宋的眼裡看待病者的,有著和小程一樣真切的


慈悲,....雖然身體的不好,偶爾也會怨天,但正因為生病,緣遇小程和老宋這樣「視病如親」的醫


者,我倒覺得自己福報很大,也真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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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馬汀從橫濱打了電話來.......。

一直打噴嚏的馬汀,說著枇杷膏的事情;

原來他把念慈安的枇杷膏和京都連結在一起了。

思考模式一直都呈現跳躍狀態的馬汀,如果不讓自己跟上他的頻率,

往往很難理解馬汀想要說什麼......。

「年紀越大頭腦越複雜......」

我想馬汀是在說他自己。

...................

「小鬼,妳好好保重啊......。」

「老頭,您也是。」

掛完電話的這個下午,昏睡著,心莫名地疼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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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n的聲音竟在手機裡出現?!

「喂~雪倫喔?我是馬汀啦!」

「馬汀?!怎麼會是你?你真的打電話來給我喔?」

「怎樣?近況如何?」

「好哇,一切都好。」

「過幾天我人就不在臺灣了。」

「是喔,您要去大陸嗎?」

‧‧‧‧‧‧

馬汀打來電話,是為了“提一下”(用“交代”或“說明”都太沉重)─他將在0115前往日本,由公司外派六個月長駐受訓於橫濱......。

「去日本,一月十五日去日本受訓,公司外派;我現在在○○公司研發部門,所以去那邊學.........。」

(去日本?!)

「哇~那很好呢。啊!會下雪呢,天氣會很冷,您要注意保暖,對了,去那裡用英文還是日文溝通呢?過年呢?會回來過年嗎?或者大嫂也會去日本團圓?.......什麼?一個人過年喔?......真是辛苦了。......」

(說了一些心裡急著想為馬汀準備些什麼,所以東問西問想了解這是什麼情況,可是,卻也覺得沒有什麼忙可以幫;或者,我也沒有能力再為馬汀這位老長官再做些什麼事。)

「那,妳有要我寄橫濱的雪回來給妳嗎?」

「不用啊,您忘了我自己就是雪倫(雪人)了呀?」

「對喔,妳是雪倫(人)啊~」.......沉默三秒。(馬汀,)

 

2003年的冬天,我在閒晃蕩怕冷的日子被馬汀盯住,他把我從3F的涼宮裡拉上技術核心。

新賦予的職務雖然吃力不討好、又鬧得出跳槽拆橋裡外不是人的我一副狼狽模樣,幾次灰心幾次怕閒人閒語、幾次肩膀不夠硬挑不起擔子,躲進Martin的辦公室,心裡的壓力就舒緩許多。所以,那年的冬天,我在他左一句「你先不要管他們的想法。」右一句「事情沒有妳想得那麼糟......」堅強地擋著迎著冷風,直到太陽逼近、夏天來臨。

 

(馬汀,來辭行的是嗎?)

 

「那,就......保重。」

「是的,保重。」

 

(“保重”,正是我深深希望馬汀能在日本好好地適應所以想要說的,沒想到馬汀竟也先說了,而那語氣是沉沉地深深地遠遠地,簡單的二字,別人說起來像風一樣的飄忽而過,怎麼今天這保重二字,耳聞著有深刻的道別味濃?)

 

冬天,總是會有自己要獨自一人走在雪地裡的一天。

不能心裡依賴著誰、仰仗著誰,

階段性的、和季節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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