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奶酥,已經被我們壓得不成麵包形、失去它的麵包格了。
「香菇,我可以吃麵包嗎?因為我覺得餓了。」(柏卲)
「喔?好,給你一個沒有麵包格的麵包。」(香菇)
「哈!沒有麵包格!」(皓)
「Z...........」(沉睡中,小淯)
「對呀,車有車格,」(香菇)
「那樹也有樹格囉?」(皓)
「沒錯!樹如果沒有樹格,它就不是樹了。」(香菇)
巧克力奶酥,已經被我們壓得不成麵包形、失去它的麵包格了。
「香菇,我可以吃麵包嗎?因為我覺得餓了。」(柏卲)
「喔?好,給你一個沒有麵包格的麵包。」(香菇)
「哈!沒有麵包格!」(皓)
「Z...........」(沉睡中,小淯)
「對呀,車有車格,」(香菇)
「那樹也有樹格囉?」(皓)
「沒錯!樹如果沒有樹格,它就不是樹了。」(香菇)
傍晚時分,人來人往熙攘喧鬧的十字路口,一個年輕男子走向我,無意間我看見他胸前掛著的手機,不知什麼牌子的,只覺得真是“迷你”。心中真想向他提問,卻覺得如此言行過於唐突,於是作罷;男子早就是背對著我,在我前方等著這一個紅燈,卻剎時回轉過身,問:「小姐,妳知不知道○○百貨在哪兒?」我被問得有些錯愕,但也尚能鎮定的指出正確的途徑,那男子便離去朝他將尋的地方前往......。
世界有時是這樣,你在街上看見一個陌生的人,卻總是覺得自己應該和他(她)說上一句話,當你還在猶豫的時候,對方已開口,和你說了一句話。
彷彿,註定─ 這輩子,總得要在某個時刻,不經意的相遇,然後說上一句話。如此短暫、如此必須 ─ 這是“一句話的緣份”。
你不是沒有能力,你是沒有盡力;
這是一個很大的差異。
─徐洵蔚 ' r 1997.1016
你們有很大的責任,不只是找一份好的工作之外;
你們還要想─ 怎麼樣讓整個世界更美好。
─徐洵蔚 ' r
畫一幅畫、復說一句話,總要能清楚表達我所想說的;
但若要經過說明或解釋,那又是另一個層次。
─徐洵蔚 ' r
在莒光園地聽過這樣一段勉勵官校生的話:
文勝質則偽,質勝文則野,所以要文質相衡、彬彬而後君子。
言談之間,室友Shu-Hwe說─生活要比過任何節日來得重要。
我以前也知這樣的話,但既是我室友說出,就覺得這是皓今天得到很棒的想法。
Shu-Hwe又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這是某天夜裡談及兩人對愛情的想法,常是希望能有百分百的人兒陪伴,卻還是久未遇上;Shu-Hwe說她是這樣,但卻冒出一句:「也許今天,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第一次聽到,好奇特的比喻法。
今天,的晚上,很開心。
新竹客運804朱先生所駕駛的車,充滿人情味。
17:45搭車,我總是選擇右側唯一單人座位。
「會很冷嗎?」司機先生不經意地關心著。
「嗯!很冷。」因為我穿著極厚的羽絨衣,還圍了長長的圍巾。
十多分後,一群休假的軍校生漸漸多了起來,塞滿車廂。
「哇~大塞車。」「要七點才到得了中壢。」司機大哥半自言。
「那也不錯,可以坐很久的車,值回票價。」我笑答。
「趕時間的話就心裡急的哩!」
「隨遇而安吧!」我說。
一路上水氣霧氣多了把窗戶都朦朧,原來司機大哥在人還不多時,怕乘客們冷,真的把冷氣關小了些。19:12許,真的坐好久的車,到達中壢。
* * * * * *
21:45 回程,習慣投了幣買票,慶幸排在候車隊伍中間的我又有唯一單人座位可坐;一看、咦?同一位司機大哥呢!向他致意微笑了一下。山仔頂後,乘客漸漸少了,大家都有位子坐,一位平鎮高中的年輕孩子跑來前面,用熟識的語氣說:「蜘蛛人,你怎沒說“謝謝光臨”?」
起初,我很訝異,後來才知道司機把蜘蛛人娃娃掛在車前玻璃,所以這是蜘蛛人專車。妙得是,有乘客下車時,往往他會應年輕孩子的請求,玩─喊著“謝謝光臨”的遊戲......。
於是,整台車變得溫暖起來,似乎大家都在期待著有人按了【下車鈴】,好聽見朱先生一句充滿元氣的“謝謝光臨”、以及年輕孩子追加的一句“請慢走”、還有坐在以往既定車掌小姐位置的我也被邀請加入“小心後方來車”。
下著雨的夜,蜘蛛人專車特別地令人覺得溫暖......。
Martin的聲音竟在手機裡出現?!
「喂~雪倫喔?我是馬汀啦!」
「馬汀?!怎麼會是你?你真的打電話來給我喔?」
「怎樣?近況如何?」
「好哇,一切都好。」
「過幾天我人就不在臺灣了。」
「是喔,您要去大陸嗎?」
‧‧‧‧‧‧
馬汀打來電話,是為了“提一下”(用“交代”或“說明”都太沉重)─他將在0115前往日本,由公司外派六個月長駐受訓於橫濱......。
「去日本,一月十五日去日本受訓,公司外派;我現在在○○公司研發部門,所以去那邊學.........。」
(去日本?!)
「哇~那很好呢。啊!會下雪呢,天氣會很冷,您要注意保暖,對了,去那裡用英文還是日文溝通呢?過年呢?會回來過年嗎?或者大嫂也會去日本團圓?.......什麼?一個人過年喔?......真是辛苦了。......」
(說了一些心裡急著想為馬汀準備些什麼,所以東問西問想了解這是什麼情況,可是,卻也覺得沒有什麼忙可以幫;或者,我也沒有能力再為馬汀這位老長官再做些什麼事。)
「那,妳有要我寄橫濱的雪回來給妳嗎?」
「不用啊,您忘了我自己就是雪倫(雪人)了呀?」
「對喔,妳是雪倫(人)啊~」.......沉默三秒。(馬汀,)
2003年的冬天,我在閒晃蕩怕冷的日子被馬汀盯住,他把我從3F的涼宮裡拉上技術核心。
新賦予的職務雖然吃力不討好、又鬧得出跳槽拆橋裡外不是人的我一副狼狽模樣,幾次灰心幾次怕閒人閒語、幾次肩膀不夠硬挑不起擔子,躲進Martin的辦公室,心裡的壓力就舒緩許多。所以,那年的冬天,我在他左一句「你先不要管他們的想法。」右一句「事情沒有妳想得那麼糟......」堅強地擋著迎著冷風,直到太陽逼近、夏天來臨。
(馬汀,來辭行的是嗎?)
「那,就......保重。」
「是的,保重。」
(“保重”,正是我深深希望馬汀能在日本好好地適應所以想要說的,沒想到馬汀竟也先說了,而那語氣是沉沉地深深地遠遠地,簡單的二字,別人說起來像風一樣的飄忽而過,怎麼今天這保重二字,耳聞著有深刻的道別味濃?)
冬天,總是會有自己要獨自一人走在雪地裡的一天。
不能心裡依賴著誰、仰仗著誰,
階段性的、和季節性的......。
淳淳今晚九時多打來電話,在線的另一端,唱了幾首歌............我安靜地聽著,她用心唱著的,這個得天獨厚、宛若一枚晶瑩透亮的冰玉的小女孩。到底是什麼困擾了她?唱著就哽咽了的真叫人心疼;卻偏偏自己也要一副姊姊的樣子拿著理性的杯子去承載,否則感性的那只杯太小,很快會被兩人的淚盛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