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生命裡懂事開始就被教導:

待人以和、待人以善、待人以誠......雖做不到臉上總是掛著主播式僵硬還要勉強出的那一抹微笑,

但是骨子裡是直心真心的想要好好對待生命中會出現的任何一個角色,

明明那個角色是個過客,卻也想要好好的維護彼此的戲份不要成為仇人?

接到打來的電話,說了幾句,我感覺到一股尖銳勢利的氣,但那不至於殺人;

一年後,我再度接到那個角色打來的電話,光是聽到聲音,除了心裡一陣反胃想嘔吐的感覺,

還不由自主地開始焦慮憂心忡忡的微微顫抖,我不見得是害怕了那個角色,只是不想有所爭鬥罷了!

怎麼一間主張仁義寬厚的公司也只是嘴上掛著道德的招牌,心腸裡卻養了一隻這麼苛刻如條蟲的傢伙,真是可笑極了!

可笑的是我還曾努力地想要去尊敬這位前輩,如今看來在我眼裡,其不過是一個

可憐沒什麼格局的不知道什麼是X軸向所以一輩子背著算盤錙銖必較的  上了年紀的自以為屁股很大可以坐很久腿卻很短的  自慢者。

我很想好好的詛咒那個角色,但是往往我的怨念太深詛咒會成真,所以我努力控制著不去詛咒誰,只好認真的

釐清為什麼有人的聲音可以使人感到即刻的不安,

我討厭你。別再打電話來了。別再告訴我你們心地有多寬厚那樣真的很陳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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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一些不知如何形容的過去,想不帶任何情緒的來記憶這一段工作經歷,

但開始和結束都被同一人的態度攪得如此不堪,也罷!不如完整的封包,然後捨棄。

時間會把人帶離開一個地方,但記憶會把人帶回到一個地方,

只花了40分鐘,時間把我帶離開過去工作的地方,

既然說,記憶會把人帶回到一個地方,那麼還是小心不去記憶會好一些。

 

七星潭不一樣,是個好地方。

所以隔了一個月,有家人陪伴著拜訪了七星潭,住下了一棟三層樓高的民宿,

凌晨四點一人獨自醒來站上露台等著東方魚肚白,只有遠方的漁火零星,和將落未落的明月皎潔,

微寒的深秋清晨,父親惺忪著睡眼靜靜走上露台自背後幫我披上一件小毯,

父親知道我不願錯過的是什麼,所以陪著我一起等待,一個小時過去了,時間把我帶離開昨晚夜空的星光點點,

但究竟我等待的不是日出那一刻,長夜將盡,我累了也該睡了,於是回舖上安心睡去。

半小時後通往露台的樓梯咚咚作響,父親喊著:阿妹,太陽要出來了!

我們一家人就在七星潭澄澈安靜的早晨,迎接第一回屬於七星潭的日出,

沿岸聽濤踏石,曬著暖呼呼的朝陽,家人即時的陪伴和分享........這樣的記憶,我要小心珍藏在心底。

 

因為記憶會把人帶回到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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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嗎?沒有吵鬧耍賴皮......

貪玩嗎?提心吊膽怕回不去......

可是,傻瓜心情悶的二人組各自ㄍㄧㄥ著各自的心事,又沿途笑呵呵的

就駛到了後山的七星潭。

啊!這是有著圓圓石頭的七星潭,十二年前和幾個同伴一起來過,為什麼?

為什麼Doron總是有辦法帶我回到一直想回去的夢境裡

別人找不到我的心埋藏的地方,他可以一個一個找到,然後更新不可能被刪除的記憶,

他不知道這個地方和夢幻湖一樣,被我派了一位天使守護在原地,七星潭那麼長的海岸線,

他可以知道我在十二年前撿拾過這裡的黑白小石 嗎?

他可以知道我在十二年前坐在一顆圓石上呆呆看著怎麼也激不起浪的海潮嗎?

他可以知道我在十二年前也是這樣下著微雨迷離的時候,靜默的和同伴們各自把心事交付給太平洋嗎?

他甚至不知道海岸線以南有座原野牧場賣著羊奶咖啡,但是他卻已經陪著我 回到十二年前。

而我,低著頭,努力的找尋著,屬於我和Doron有故事的石頭,不讓雨變成淚。

七星潭她也開心起來了,因為屬於七星潭的天使終於等到解開封鎖的這個人,雖然他有一半是為了自己的心事無意間前來。

所以我們看見了,細雨微潤的七星潭、晴天碧浪的七星潭、

彩虹自海平面垂落的七星潭、有如楚門世界假布景深藍色帶海平面詭異的七星潭、大雨如瀑的七星潭,

一小時,我們拾起了五顆小石,拾起了五種七星潭的樣貌,帶走了兩杯羊奶咖啡,就這樣原路回到台北在十二小時內。

 

回到家後,老爺搖頭笑著說:阿妹,這些石頭好貴呦!

 

「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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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要去醫院進行準備了十天的健康診斷計劃的。

竟然是抱著老鼠的膽子還裝成一副壯士赴義那慷慨的決心,

這個世界上我想也只有曾經陪著我像自家姊姊一直讓我在治療計劃中感到安心的淑真姊,

能讓我乖乖就範再度回鍋的吧

這也就是說如果我是一隻老鼠,淑真姊是真正會心疼你到紅了眼眶的那把鍋鏟......

問題是沒有人想吃老鼠肉啊?我心中的那把焦火,源自於自身對西方醫學的恐懼和不耐吧!

哎呀?日期記錯了呢?我的特殊飲食是十天前開始的。哈!要二十天呢?

親切的主診醫師這時反而嚴肅起來,考慮再三決定要順延十天,好讓檢查更正確。

我呢!像一隻死裡逃生的老鼠,從油鍋裡開心的跳了出來,被鏟子笑著卻還是用懂我的那樣的語調說著:

「我知道你害怕的是什麼。」

醫生就這樣和幾位年輕但已獨當一面的醫檢師和我一起站在安靜溫馨的迴廊上說著三五年不見

你變胖了我變高了這樣的笑語,關心著我下午沒進行計劃的話會有什麼安排?

我笑答,「就一個人自己開車去東北角喝下午茶啊。」

醫生也笑答著,「妳們看,她就是天生這麼“爛漫”的人啊!」(爛漫的用法可是不同於浪漫,有它的深意在的)

「下次妳回來,我讓她們一個一個陪妳去喝下午茶!」何其榮幸,“她們”可都是穿上白袍的專業醫檢師了。

以前都還像個小女孩家的姊妹們,現在是多了一份專業的自信光采在身上。

 

我還是選擇一個人駕車行走於灰色淡金公路上,途中在商店順道帶了兩瓶葡萄酒,去了三芝拜訪了老朋友苦中校。

臨走之際,訂了十二人份的三芝小豬乳酪蛋糕,請小黑貓在適當時間安排送到醫院,算是以一份下午茶謝謝她們以往的照顧。

還有我欠了這麼多年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培培的生日蛋糕。

苦中校很貼心的幫我追加了十二人份,送到小程大夫那科去,是的,轉眼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當然不能忘掉小程的。

 

傍晚老爸來了叮嚀催促回家的電話,原來淡金公路不淡金,連海上都一層灰濛的原因是韋帕中颱來了,和我的孤單沒有關係。

一個半小時回到家,夜裡開始下雨,汽車劃過下著雨的路面的聲音和颱風增強的風雨聲反而讓我內心很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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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一天有機會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這是高中同學柚子最近msn的暱稱句。因此有感而發。

 

 我想要回到4歲的時候,坐在馬桶上焦慮的問當時看著科學小飛俠的哥哥姊姊:「世界末日是什麼時候?」當我得到哥哥姊姊

 

 異口同聲敷衍的回答「厚!明天啦!」,我能保持理性判斷不那麼陷入更深沉的焦慮,並且好好地把黃金先生拉出來。

 

 我想要回到5歲的時候,搭了小飛機又坐了古老的舢舨,去澎湖望安的沙灘上找到一顆真正喜歡的貝殼,而不是為了觀察亂亂跑竄的小螃蟹分了心。

 

 我想要把那張在澎湖第一次親手畫的一張娃娃好好的保護好,不會送給那個回程時登機通關檢查的叔叔。

 

 我想要回到哥哥姊姊都住在家裡的國中時期,我一定每天和哥哥姊姊說很多很多話,並且忘記「世界末日是明天」這件事。

 

 我一定不會改變的是在開學前幾天賴皮要姊姊完成我的寒暑假作業,包括那莫名其妙一整本的書法。

 

 我想要回到高中時期,不顧一切的報名學校的管樂隊,雖然柚子同學已經告訴我這樣會讓他不顧一切的穿越時空去辦轉學。

 

 我想要回到大一時期,好好地愛上一個那麼喜歡我又那麼優秀的男孩,從一開始我的任性和驕傲就應該為了他的出現,收起來。

 

 我想要回到.................

 

 我知道我回不到過去!

 

 突然間,我一點也不想回到過去,我現在過得很好,這一路的風雨飄搖我已經挺過來了,沒必要再走一遭!

 

 Torry 說:「勇敢不是  往前衝,而是  認真踩。」

 

 除了回去望安的美麗沙灘,我不想回到過去然後又過著一直吃藥看醫生的日子。

 

 未來,希望可以穿越時空遇見我的未來。希望未來我一樣可以自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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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天色未暗,雨霧迷濛的薄暮時分,開著車

今天想走不一樣的路,回家

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昨天才說過“沒有準備武器保護身邊的女生,不要走這條山徑!”這樣的話,

今天竟然自己一個人就這樣駛進未知的旅程。

根本不知道該在哪個轉角過彎,才會走入正途,但也許和懵懂的生活一樣,只能憑直覺和靠運氣。

本以為可以跟車所以大膽前進,豈知過了這個村落,沒了那個店也沒了剛跟的那輛車?

眼前就是遙無止盡蜿蜒的山徑,和臨天而行的寬闊感!

我在這裡耶!  突然好想打電話告訴你,我自己一個人,獨行在山巔之徑!

蔣勳的詩裡有一段是這麼寫著:

『天上是鬱濁之天,

   地上是蹭蹬的行路,

   我們前去,彷如英雄!』

 

我的眼下是遠方市區的燈光微米,正視的前方是雨後的清新天空

雖然經過了二十分鐘的車程我漸入曾經熟悉的路徑

耳畔迴盪著離職高層的叮嚀:女孩子的話不要一個人開車在晚上走這條山路。

我還是走過來了。

雖然這和真正的登百嶽相差太遠,但在山的稜線上練習快速過彎的感覺迎面來的是腳下一片天,也有另一番人生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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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需要的是  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

PAO在msn上問我是不是花花,花花是不是我的小名。

花花其實是一隻兔子,這世界上只有兩個人可以很快的知道,誰是花花。

可以很快知道誰是花花的,只有我和八月。

花花在一個大家庭裡和一群兄弟姊妹互相陪伴一起成長了好幾年,

這個大家庭裡就像一座杉林和一片草原,有芬芳的馨香有隨時清澈的露珠,

四季變換著也讓在杉林和草原上的生命型態不斷的有著小小的改變,

所以有些同伴來了住下了,有些同伴更喜歡大海,所以離開了。

花花在草原上一直都和太陽是好朋友,花花喜愛這片草原上的陽光和清晨的露珠打了招呼帶來的青草香,

所以花花有好一陣子,很難理解那些嚮往大海的曾經的同伴為什麼要離開,

花花甚至有時候覺得是因為自己不好,所以才會有人想要離開這麼棒的地方,於是

花花心裡難過著,躲進杉林裡,故意不讓太陽看見自己。

杉林沒有什麼不好,杉林裡雖然才偶爾有著太陽先生擔心著花花而從林間託清風傳遞的金黃色光芒,

矗立挺拔的杉樹是花花一直以來學習正直的典範,所以在杉林裡,除了風不小心飛得太輕快的聲音,花花會聽到自己內心的聲音

這是花花把自己一堆心事沉澱的地方。

所以花花在杉林間屬於她自己的房間裡安靜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花花需要的  只是一個  可以讓自己好好安靜的房間。

我不打算再去打擾花花,等到花花再一次的把自己的直心 找到,任何地方都是適合花花修行的道場。

「直心是道場」。我很樂意祝福著花花,因為花花是草原裡我所認識的永遠最棒的那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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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有些奇怪,那些日子把自己丟掉之後,活得不怎麼痛快,

把過期的柳丁皮丟掉之後,誰知道原來已經和發酸的木瓜有了菌絲小孩,

不青不黃的霉氣讓我的生命一團糟,去你的過期柳丁皮!

愛不該因為一時衝動而存在,不過他們的菌絲是蘊釀了很久才出來,

對我來說,再怎麼可愛,還是去你的菌絲小孩!

那一年放棄西方醫學,因為怕拖累柳丁皮所以離開他, 知道他奉子成婚之後,健康完全離開我。

後來不怎麼積極地在東方醫學裡找方法,因為不積極,良藥雖苦但作息未能遵醫囑,浪費了一番大夫的苦心。

所以醫生這麼地告訴我:妳不要再來找我了。

那一回,我等於是一擊二擊三擊的被宣告,救不了。

後來我遇見你,髮上有著檸檬黃顏色像風一樣輕柔的眼裡有著澄澈光芒的你。

我開始感謝發酸的木瓜搶走了過期的柳丁皮還生了一個菌絲一樣對我來說永遠不可能可愛的小孩。

我開始健康促進。雖然健康只能促進。

過了一年,我喝了苦藥一年,好了又因為累了偶爾又變不好,竟然連一口苦藥都飲不下,

心裡已經對那中藥味道起了害怕,就像對西藥的藥丸子一樣害怕。

沒有人可以救得了的害怕,源源不絕的害怕更來自於已經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救得了我。

所以想去東北角未來要住的那片藍裡,好好看看那一片雲是怎麼努力不讓自己掉下來,怎麼努力一直待在另一片蔚藍。

是你帶我去的。

所以我回家後,再度勇敢的喝下這一回的苦藥,有你在身邊,我知道愛是這樣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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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好多事情,今年似乎不太平靜。

 

忍痛用左手壓住兼差公司美工使用過度痛了起來的右肩開車去上班,

 

到了公司又因為魔王的聲音響徹雲霄讓痛蔓延到頸和後腦,右手繼續畫線和割板子還要進臨時攝影棚抓鏡位,

 

這時候要是能有多一隻手可以按住痛到連轉個眼球都痛的後腦就好了........。

 

好想要把自己丟掉啊!

 

可是丟掉自己,對不起太多人。

 

怎麼可以自私得只想把自己丟掉呢,這樣教導過我的人,不論是學業上的工作上的生命上的宗教上的,一切都白費了......

 

讓自己提早下課,這樣為我費心診治的醫生們,又會是白忙一場......真是不值。

 

左手壓著右肩,使力轉動方向盤,很想一個彎轉不太過去就這樣飛了上去,但還是選擇撐著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挺著等週五找了醫生,幾個小針打在耳上解決了連日疼痛,恢復了精神光采十二小時,又飲下一碗調理的苦藥,

 

再度陷入痛苦和掙扎的深淵,心力交瘁,幾年前的預言一一實現,但是要這麼宿命嗎?

 

痛到不能再承受多一點的痛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脆弱,但是也因為這一份脆弱,讓自己想要變得更堅強,

 

真正的幸福雖然離我好像很遙遠,或許是我不小心在這些年一直把自己的幸福一再的丟掉,

 

幸福的定義是什麼呢,不是那樣一份大圓滿,所謂公主王子永遠在一起的生活著,我想只是一種次等的幸福,

 

真正的幸福,應該是智慧昇起透徹了生命真理而得到的解脫吧。

 

把自己太早丟掉,失去了修煉的資格,永遠都無法從痛苦中脫離,最後遇到的都會一直是魔王這樣的角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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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看了標題以為是一篇關於好朋友們的簡略介紹是嗎? )

 

今天想寫的是一位三年前在補習班電梯口莫名其妙認識的好朋友--大綱。

因為一個7-11御飯糰,“她”在電梯排煙窗旁站著啃了起來,色polo衫牛仔褲,白色斜背布包,(什麼?我明明記得是色polo衫)

五五比例的身形“微壯”(沒有..我沒有說胖這個字喔),一束長髮過腰綁著馬尾巴,

我一直忍不住被她的超長髮吸引住,卻又覺得五五比例的身材可惜了一個御飯糰(天啊這句在寫什麼)

總之,她一直背對著我吃著飯糰,我一直呆坐在沙發上觀察著她什麼時候要轉身過來。

或許我想打御飯糰的主意嗎?晚餐我也還沒吃,她就這麼吃起來啊?等著上日文課的空檔,電梯旁只有我和她.....

「請問......妳也是ASAWA的學生嗎?」試探的提了問題,她一定會轉過身來。

「呃.......是啊!........」她終於轉身過來靦腆的用低沉的語氣笑著回答。(哇!好和煦的笑容呢。)

可是,為什麼她戴著眼鏡的臉龐上除了和煦的笑容,還在下巴戴了一些鬍渣渣?

「對不起,請問妳是男生還是女生?」(天啊這問題會不會太詭異?)

「呃.......是啊!........我是男生.....」依然和煦又靦腆的回答。

「呃.......你是男生啊!.....你的頭髮是真的嗎...?」(天啊這問題會不會有點失禮?)

「呃.......是啊!........是真的.....」依然和煦又靦腆的回答。不過手上的御飯糰已經吃完了。

「哇塞!好長的頭髮,這是真的啊?」O.S:你是男的耶,頭髮還比我長了四倍.....

「我可以拉一下你的馬尾巴嗎?」O.S:其實是想“扯”看看是不是真的,誰教我耳下、你竟過腰.....。

然後,補習班開了門,進了各自的教室上日文課,我不過在初級的問候語階段,長髮男已經在高階一對三會話班。

就這樣我和大綱認識了呢,幾次聽他在門口和日籍老師對話如流,心裡也覺得這是哪裡來的外星人啊......

後來幾次下課一起放學一起步行到車站,彼此的對話就是對日本文化的印象,還有他的長頭髮。

但或許是他樂天爽快的性格,一直讓我最喜歡和他說話,

當我說著憂愁的話,他用“沒什麼好憂愁”的心情傾聽我,

當我說著悲傷的話,他用“到底什麼是悲傷”的問號讓天使頓時飛了過去,

'彷彿“趨吉避凶”似乎是他的本能,或者他根本連凶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是。

這讓我和他相處的短暫時刻很快樂,就像現在,當我不怎麼開心的時候,認真的想著和大綱相遇的過程,就可以開心起來。

這是一位就算以後結了婚也要保持連絡的好朋友,希望能一起組團去日本的啦,靠你走天下啊!哈哈哈。

當然啦不要把我幻想成卡漫中的美少女,不然我叫你美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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